“晨儿,认识他?”

    江家老祖询问。

    “回老祖,他,他正是张恒!”江晨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张恒?是那个贱种的孩子?”

    一个老者忽然间开口,他身穿蓝色长袍,须发也白了,国字脸,威严十足,身上散发着筑基大圆满的可怕波动。

    每一个筑基大圆满,理论上来说都有冲击金丹的可能,但是他也已经走入生命的暮年了,气势开始衰落,显然也无缘金丹了。

    “不错,正是他!”江晨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说的是江青鱼那个贱人吧?”

    “当然,我江家何时出过第二个这等忤逆的人?”

    “听说他的孽种在东州闯下了不小的名头,没想到居然膨胀到这种程度,竟敢登门寻衅!”

    江家人部聒噪了起来,一个个愤怒的眼神锁定了张恒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是某个强大宗门要对江家动手,可没有想到,来者居然是个江家叛徒的孽子,一个从东州穷乡僻壤中走出的年轻人!

    心中的顾虑一扫而空,涌出的则是强烈的优越感以及愤怒。

    “呔,一个孽种,尚能苟活于世,已经是江家对格外开恩了,不去找个地方潜首缩尾,低调做人,竟然还敢找上门来?”一个很是威严的中年人呵斥道。

    论辈分,他可是张恒的叔伯,所以完是斥责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