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交待吗?”申媛双手交叉坐在戴着手铐的曾临江面前。

    她没有去触碰他,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具体作案细节,但是以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来看,他一定是做了什么,没跑了。

    曾临江偏过头,没说话。

    申媛也不急,她示意支建连自己问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除了一开始老套的姓名,年龄那些之后,曾临江被支建连吼的倒是开始了支支吾吾的交待。

    “跟我哥一样。”曾临江说。

    “汽车工程师?”支建连敲了敲桌面,让他配合一点,不要挤牙膏一样,也不要妄想回避问题。

    “嗯!”曾临江看着后面的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四个大字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跑什么?或者我换一个问题,你做了什么?”支建连严肃极了。

    曾临江又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让我猜猜,你在你哥的车子上动了手脚是吗?你既然会跑,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,我现在纯粹好奇,和你探讨探讨我不懂的知识,你要是不说,我当然一会也能知道,我就是挺好奇的,你是在电池上加了助燃剂什么的吗?”

    申媛放下手,好整以暇的看着曾临江。

    她确实挺好奇的,当然他不说的话,自己只好上手了。

    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现在脑子像是有数万根钢针一样扎的生疼,她表面好像看上去云淡风轻的,其实她正在极力忍耐身体的不适。

    这次不吐不晕了,换了个招式折磨自己,她皱着眉,看上去人挺严肃,有点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