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时,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桃南絮啊。”舒扈拍了拍正在买东西的秦谟时,“看背影有点像唉,不过似乎、好像是在生气呢。”

    秦谟时转过身看到马路对面,四周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,他能够看到的就只有对面那个暴躁的桃南絮。

    她正在生沈时与的闷气,都是这个男人,非要去玩那什么密室逃亡。

    结果拍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伍,工作人员来了一句设备整修,今天不开放。

    这个傻子都不问清楚就来排队了,你说他是不是愚蠢。

    “哎呀,小侄女啊,三叔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设备整修了嘛,你这气不能生在我身上是不是,我也是‘受害者’的嘛。”沈时与说的那叫一个委屈。

    “那还是我的错咯?”桃南絮冷笑,径直转弯,朝着另外一边走去。

    马路对面的舒扈拍了拍后面男人的肩膀,“我记得那边拐弯可是一个小巷子,你说他们现在的情况,是个男人都会来一个歉意之吻吧?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。

    舒扈还准备来一个现场演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