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敬培却是不太相信的样子,“你说贺擎舟要跟你绝交?不可能!”

    陆敬培自信认不会看错人,贺擎舟这人,和他爸一样,在感情上,死轴而专一。

    就算上次在警局

    里闹得不太愉快,陆敬培始终认为,过些日子等事情淡了,贺擎舟就又会像以前一样待他如父辈了。

    “贺擎舟不是忘恩负义、恩将仇报的人,梓柔,你跟爸说说,你又跟他闹什么别扭了?”

    直到现在,陆敬培潜意识里仍抱着吃定了贺擎舟的想法。

    陆梓柔咬咬唇,一脸屈辱道。

    “我哪有跟他闹别扭?是他说我俩不要再见面了,还让保镖撵我走!”

    陆敬培坐不住了,一把扯过椅子上的外套。

    “不行,这事我得找他说说理!他贺擎舟凭什么说不见面就不见面?他也不想想,他爸刚死那会,要不是我,他那些家产,早被他那些叔伯堂哥瓜分干净了!”

    十点多,贺擎舟的办公室门“嘭”地一下被推开,贺擎舟还没抬头去看,陆敬培气愤的嗓音就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贺擎舟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,我们父女哪对不起你了,你竟然这样对我们?”

    贺擎舟皱起眉,想想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便起身迎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陆叔,我怎么对你们了?”

    贺擎舟自认这些年来,待陆敬培父女不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