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老龚绘声绘色猥琐的劲儿,真像是他瞧了徐暖的身子一般。

    而他瞬间让脸上浮现一抹浓郁的阴晴不定,直接就让气氛变成了一种凝重。

    武陵的目光没在我身上了,全然被老龚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才说:“她怎么死的,其实不算太重要,应该是茅有三了,毕竟,宅院内有十张符契,那数量太恐怖了,除了他,我想不到任何阴阳先生有这种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老龚爷,你生前应该知道,画十张符契的难度吧?”

    “若是小师叔的命格,学阴阳术,或许有机会能画出十张符契。”武陵又忽地看向我,语气更为复杂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阴阳术,本身是要学老秦头的,却因为一个前辈一念之差,毁掉了传承。”我听得出来,武陵开始试探了!

    而我的回答,也是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武陵不可能直接质问我,他拐弯抹角,就落了下乘。

    “那,真的是太可惜了。”武陵直直看着我的双眼,忽而又问:“玄齿金相的阴阳术,其实也是好的,小师叔也不打算学?”

    “你,是求术,还是求道?”我反问了武陵一句。

    武陵绕圈子问问题。

    我若是直接回答,他若是继续问,万一问出一个相关直接的,就不好抹过去了,倒不如将武陵自己给绕进去。

    “求术?求道?”武陵眼中稍有一些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