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清晨,恰巧饭点,许多弟子都在饭堂里,简简单单的清粥小菜,白面馒头和素包子。

    我至少吃了五个人的饭量,这才感觉有一丝饱意。

    饭堂里满满当当全都是弟子,他们时不时瞟我一眼,那股惊诧色压不住。

    再对付一碗清粥,我才感觉,人能坐稳了。

    道,是没错的。

    我先前的状态,应该是辟谷?

    这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儿。

    或许,本身道士辟谷,就不是主动选择,而是进入某种冥想状态,无法自行清醒而已?

    我出了饭堂,门外还候着几个道士,为首之人是向苛。

    “小师叔,观主在上清殿等您。”

    向苛所言,自然是何忧天。

    丝焉还称呼大长老,是习惯,对于弟子来说,就得完全按照身份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点了点头,我径直朝着上清殿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向苛他们固然还在我身前带路,可我还是看出来一些不同,明显,向苛和我隔阂了。

    不光是因为身份,还有实力的愈发拉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