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有三眯着眼,注视着那两人,我才发现,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握着一枚撞铃了。

    这撞铃和此前他给我的完全不同,其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符篆,且这些符篆不像是简单的风水符,也不是道符。

    道符我了解,风水符我也见过不少了。

    说是符,他们更像是扭曲的人脸,符,画成了人样子?

    这,不说克制,肯定是能对付那两人的。

    只是,他们的目标太明确,对茅有三太轻视,以至于没有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笑声,狼嚎声,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人和瘦狼皆动,没有道术的浮夸与华丽,只有朴实无华的速度。

    他们快,那刘太玄也不慢,手中长剑挥舞,剑花残影不断,原地旋身,那两人便没有直接攻克下来!

    我和茅有三,就成了看戏的人。

    不,看戏的还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韩襟!

    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,何忧天想的也太简单了。

    茅有三先前那番话,几乎点明了韩襟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,不是要吞剑兵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