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眉间紧锁,眼睛四处张望,似乎在警惕些什么。

    这是和金丞重逢后,金丞第一次叫出她的原名。

    果然和秦九想的一样,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秦九没有多问,而是轻轻点了点头,在金丞的掩护下,趁乱离开。

    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坍塌后所带来的连锁效应,金丞知道,如果秦九还留在那个地方,即使没有异形兽的追击,她那虚假的身份也无法保护她分毫。

    金丞作为对伊万纳下蛊之人,他更清楚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蛊已经失效了,伊万纳会继续变回那个多疑的总统,他无法再保护秦九的安危。

    秦九在金丞的指引下,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——馆长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维斯此时也收到了金丞的消息,立刻出现在办公室内。

    秦九看着二人,张了张嘴,可又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想,你应该有事情要解释。”金丞实在虚弱,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即使他们刚才离馆里只有几步的距离,他走完这段路也已经喘上了大气。

    秦九不答反问:“不应该你先解释解释吗?”

    秦九的视线落在金丞苍白泛紫的嘴唇上,即使二者在针锋相对,她也不忘关心对方:“你生病了?”

    金丞抽了抽嘴角,眼神不敢和秦九对视。他错开视线,不情不愿地轻“嗯”一声。

    “不对,你……玩蛊去了?!”那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实在让秦九很难忘,她几乎瞬间就想起了在于蓝星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