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生出来,当一国帝王好像并不是徽宗的绝对强项。

    把大宋江山丢给“吃人肉不吐骨头”的凶悍金鞑子,这似乎好像已经顺理成章!

    他写狂草是有苦衷之乐的,现在大宋只剩下“半壁江山”,由于自己的治国柔弱,今已无力回天。

    说白了,也只好通过奋笔疾书的狂草泄愤,这样方能使自己的内心世界得到暂时的忘忧。

    狂草《千字文》写得跌宕起伏,笔墨大气不拘,一气呵成而神完气足。

    这幅浩浩手卷,侧势翻转的用笔,多凸显出山谷道人的笔墨气象。

    我们常说,在今草、行草、章草中,应属狂草最难写。

    因他并不是肢体简单的笔墨驾驭,而是书写者博大思想的笔墨堆积。

    数千年的书法延续,的确造就了不少书法名家,但于狂草一道精能精善者几乎寥寥。

    通常人们认为狂草写的最为成熟的当推“颠张醉素”和山谷道人。

    徽宗在诸多人的眼中,是个大画家;当然,也知道他千古著名的“瘦金体”书法。

    而于徽宗能作狂草,好像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,今天看到他写的狂草《千字文》,真的让人吃惊不小……。

    徽宗这幅短短十四字的狂草团扇,写的小中见大,笔墨挥洒直泻千里,应该是宗素师的笔墨味道。

    在张天元看来,它的气场并不逊于手卷《千字文》。

    小小团扇,如果想写得超然出众,实际上并非易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