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庭坚赞曰‘世人尽学兰亭面,欲换凡骨无金丹;谁知洛城杨疯子,下笔便到乌丝阑’。”

    刘金宝又道。

    看着刘金宝的回答比自己更多了,李云璐明显急了,眉头都拧成了一团,终于,那眉头又瞬间舒展开来,大声说道:“师父我知道了,还有米芾!

    米芾为人狂放,人称米颠。

    他在书法上致力于取百家之长,终于走出一条有个人面目的书法道路。

    他的行书用笔利落爽劲,结体欹正相间,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。

    后人学习米字如过江之鲫,但都没有达到苏轼评论米字‘风樯阵马,沉着痛快’的高度。

    真可谓学得了形似,学不得神似。”

    李云璐说话时,还晃起了脑袋,像个学究。

    “宋徽宗也算一个。”

    刘金宝缓缓说道:“宋徽宗怪就怪在作为帝王,在政治上无所作为,昏聩无能,但在艺术上却十分痴迷,并在、书法、绘画上取得了不凡成绩。

    看来,‘男怕选错行’是有道理的。

    但宋徽宗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之路,其悲剧也就不可避免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好一个男怕选错行,说的不错,宋徽宗的确算是一个书法上的怪人了,云璐,你看到了吧,金宝不如你聪明,但是他足够踏实,所以虽然记忆力不如你,但是却比你记得更清楚啊。”

    张天元哈哈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