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氏,隐忍许久了吧?这才是你的庐山真面目吧?”

    “秦明德,你这话倒是说对了,我不忍了。至于你,无所谓,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。”

    秦明德气得拂袖而去,安昭筠步伐稳健慢悠悠朝着安然居行进,她不说话,司棋和司画也不敢做声,只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    “想问什么就问。”安昭筠目不斜视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司画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夫人,伯爷看来气得不轻,为什么他不提出与你分开呢?”

    “你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不休了我吧?”

    司棋敲下司画的脑门:“这还用问,他有几个胆子敢休了安家嫡女。”

    “对,他不是怕我,他怕的是安家。”安昭筠嘴角勾起冷笑,“或许还不是怕……”

    安昭筠话说一半就停住了,俩丫鬟极有眼色也没有追问,反正该她们知道的夫人自然会告诉她们,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好奇。

    秦明德应该更怕他背后那个主子,安昭筠对其知之甚深。此人心思深行事总留后手,眼下虽被打个措手不及处于劣势,可只要他是安家嫡女的夫婿,那就绝不会成为弃子,自己也能顺藤摸瓜。

    思及此,安昭筠深吸口气,不急,徐徐图之慢慢来。

    “天赐,天爱,你们在哪里啊?”

    远远依稀有声音传来,安昭筠主仆仨停下脚步,她光听声音就知道是王月枝。

    突然,草丛中窸窸窣窣的声响,安昭筠眼角瞥了眼,司画一阵风似的闪过去,转眼左右手各拎着个孩子回来,正是秦天赐和秦天爱。

    “放肆,贱婢放开我。”秦天赐挣扎着嚷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