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昭筠也跟着红了眼眶,倒不只是因为分别许久,而是她活了两辈子司琴是陪伴她最多、最久的人。

    易水见状笑道:“司琴,相见喜事,好端端的你和郡主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是奴婢的不是,郡主,奴婢这是高兴。”司琴赶紧抹去眼角的泪痕。

    安昭筠打量着的司琴:“看来你过得挺好,易水对你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这小子若是敢对司琴不好,我打断他的腿。”

    “段教头、段掌柜,你可真是心狠。”易水耍宝说,“你可太高看我了,我若是敢对司琴不好,她就打断我的腿了。”

    段三刀是易水的师傅、在他最难的时候陪伴他左右,在易水心中他不只是恩师、长辈,几乎等于是父亲的存在,他们俩自然而然的开玩笑。

    司琴白了易水一眼:“我懒得动手,直接休夫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哇哇哇,不行,你还是打断我的腿。”易水苦着脸,“郡主,您可要为属下做主啊。”

    闻言安昭筠忍不住笑了,在场的人也跟着都笑了,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一扫而光。

    “多谢郡主。”易水对着安昭筠行大礼后又来到李神医跟前行大礼:“多谢李神医。”

    李神医伸手扶起易水的时候顺便搭下他的脉说:“嗯,恢复得不错,不出半年应该就能恢复如初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已经恢复七八成。”易水感激地说。

    安昭筠更是高兴,她随口问道:“你好了,那旺财呢?”

    易水回答说:“他也恢复了几成内力,他对郡主很是感激,总说您救了他的性命,往后做牛做马报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