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且是男人,竟然在自家娘子身上,感受到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无情场面。

    他瞧着自己在段不言身上留下的印记,还略有害羞之时,段不言伸出脚尖,差点给他踹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凤且,快些去叫人来,我要沐浴。”

    凤且扶额,“娘子,昨儿晚上你不是这般凶狠的。”

    嗯哼?

    段不言怒目圆瞪,“你这男人真是叽叽歪歪的,那些个吃醉酒的事儿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……,你这是翻脸不认人?”

    待凤且被灰溜溜撵出来时,庄圩已在营帐之外候着,如今众人知晓凤夫人在此,也不好得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凤且看到庄圩,俊颜之上,罕见露出一丝红意。

    庄圩心中闷笑不止,这两口子,倒是天生绝配,住在阿托北的营帐之中,竟也不像旁人,那般忌讳。

    “兄长,咱们旁侧营帐说话。”

    庄圩颔首,“将军此番辛苦,我也是来同将军禀个喜事儿,溃兵不少,约莫三四百人,倒十分顽抗,概不投降,故而……,末将也就全歼之。”

    到这时,歼灭更省事儿了。

    “商船之事儿,可有进展?”

    二人入了白陶收拾出来的小营帐,虽说炭火茶水,一应俱全,但比起大主帐来,还是简陋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