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见王徽红着眼眶谴责自己不为他出头的事,既生气又无奈,这夫郎,怎么就不懂得以退为进,以和为贵呢?

      本就是他错了。

      见王徽胡搅蛮缠,直道,“王徽,沈湄说你是她的不对,她羞辱你的事,虽同你掺和沈家掌钱方面无关,但是吧,你去提这事,娘便会拿这事说你的不对。”

      “你当真想让自己背负上七出的名声?”沈玉一改温润性格,脸上浮现一抹不虞,盯着王徽不等他答复再道,“你要真想背负,那我这就带着沈湄去娘面前讨要公道。”

      王徽还是头次见沈玉这般硬气,眼泪止住了,瞪着一双红润的眼眸盯着眼前人看,半响垂下眸子,用哭腔答复沈玉,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  沈玉听闻王徽用哭腔答复自己,心软了,走到他身旁轻声道,“放心吧,这说了帮你出气,我定是会为你出气的。”

      只不过不是这时候。

      王徽依偎在沈玉肩膀上,因抽泣,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  李锦富端着药膳,刚进北屋,就被一股凌厉的风踹出来。

      哐啷一声,他手中的药膳砸在地上陶瓷碗碎成好几块。

      为了护住药膳,李锦富可是将药膳往自己身上护着,可惜,就算这么护也没能护住,反而还被药膳烫到了。

      倒在地上的李锦富一脸不解的看向屋内人,讷讷的出声问道,“可是锦富做错了什么,才使得妻主这么不高兴?”

      “我是你的妻主,你没做错什么我就不能打你吗?”沈湄凶神恶煞的盯着李锦富。

      肿着一张脸的她,模样很是滑稽。

      跟随在李锦富身后的沈月浓,见到这一幕,整个人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