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  若月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,连忙询问着。她看着杨初雪事先准备的一应器具,有些慌乱的无法下手。

      杨初雪摇摇头,“你去看看热水好了没有,再接一盆来。”

      那块皮肤被切下来,血肉一片模糊,简直用血流如注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  她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消毒和止血。

      若月赶紧点点头,主子说的那些其里古怪的话她都听不懂,只能在接热水这些细枝末节上,为主子效力了。

      杨初雪的注意力十分集中,看着那片血肉模糊的东西。她心中胸有成竹,已经在烛火上烤过的绣花针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  针线穿梭中,杨初雪似乎又回到了现代的手术室。所有程序紧锣密鼓、一丝不苟的如预期的方向施展着。

      很快热水被端了过来,若月看到杨初雪手下的动作,便知道那是极其凶险的事情,小心翼翼得不敢发出动静。

      等到最后一针缝完,杨初雪的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了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  她终于舒了一口气,“擦汗。”

      若月拿着准备好的干净帕子,动作轻柔地擦拭在她的脸颊上面。

      “怕吗?”

      由于手术比较顺利,杨初雪的心情也十分轻松。她微微勾起唇角,看着一旁的若月。

      若月的表情略显迟疑,手下顿了顿才答道,“怕倒是还好,就是恶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