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飞吻真的完全是学顾小北的示范的动作的,做得很认真,只是不是放在他自己的嘴上,而是顾小北的嘴上,因为他看到顾小北的手就是从她的嘴上做的飞吻,所以脑袋瓜还很懵懂的小呆瓜也把手放他娘亲的嘴上做出了飞吻。

      顾小北一愣,笑了起来:“娘亲的小月饼怎么就这么可爱呢?来,亲个!”扳过小月饼的脑袋凑近前来,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  “呵呵!”这一次小月饼没有再排斥,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,乐此不彼地做飞吻,每做完一个飞吻,就向他娘亲索要甜甜的亲嘴吻。

      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娘两亲得火热,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。

      娘两迷迷糊糊看向门口,看到白青笠正铁青着脸瞪着他们母子两,顾小北讪笑一声:“我在教小月饼做飞吻呢,来,小月饼来做个飞吻给你爹爹。”

      小月饼笑着呵呵地给他老爹一个飞吻,他老爹臭臭的脸还是没有一点好转。

      白青笠大步走进屋里,看了眼桌上被糟蹋的凉拌菜,脸又沉了几分,手里的书往书架上一扔,大步走向那娘两,一手拎起小月饼的后领子往外提。

      顾小北大惊,急忙追出去: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  白青笠转身一手扶着她,边往外走,把手里的小奶娃往一个小厮怀里一扔:“抱着他去后山读完十遍《诗经》给他听,不读完不许回来!”然后“嘭!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  小厮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小奶娃,欲哭无泪地看着紧闭的大门,低头看怀里朝他眨了眨水汪汪乌溜溜大眼的小奶娃:“小小少爷,你又连累我了!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”

      小厮任命地抱着小奶娃往后山而去,等他把怀里的那本《诗经》读完,也天黑了,少爷一定把事儿办完了。

      门里,顾小北伸手就去扒门:“你又要这样罚小月饼?这是不对的!你这种教育方法不对!”

      白青笠邪笑一声,抱起顾小北:“你自己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了,还操心什么?况且那小子根本用不着人担心,该担心的应该是小六子!”

      顾小北身子微僵,被白青笠放到了床上了才回过神来:“我怀孕了!”

      “大夫说过这阶段是可以的,”白青笠手脚麻利地脱去身上的衣服,然后伸手来解顾小北的腰带。